揚子石化,雨潤集團,金箔集團,衛崗,熊貓,
一刻千金
不會,占卜術要懂易經,他哪里有時間弄那個,三國演義是7實3虛.假滴 ,別相信了
出家不是命中注定的,出家必須要有大福德才能夠有機緣出家,生辰八字乃是民間信仰跟佛教沒有任何關系,佛法里面沒有這一說,只要是具足出家因緣的人都可出家,出家還是得看緣分。
《雷雨》中的周樸園
○浙江 風荷舉
勃羅留夫說:“我們認為藝術作品的主要價值是它的生活真理……
如果能夠判斷作者的眼光在現象的本質里,究竟深入到何種程度,究
竟寬闊到何種程度——那么他的才能究竟是否偉大,也可以得到解決
了。”《雷雨》一出現就贏得了廣大讀者、觀眾的喜愛,大半個世紀
以來在舞臺上歷久不衰,是因為它深刻地揭示了歷史的真實和生真理。
周恩來同志評價《雷雨》:“作品反映的生活合乎那個時代,這個作
品保留下來了。這樣的戲,現在站得住,將來也站得住。”
作品以帶封建性的反動資本家周樸園為一方,以他的家屬和其它
社會人物為另一方,構成了尖銳的對立關系。周樸園雖然在全劇中話
并不多,但作者就是通過這些數量極為有限的語言刻畫出了這個富于
性格的主要人物。周揚說:“周樸園在家庭里是一個頑迷專制的家長,
在生產上又是一個懂得榨取、壓迫和欺騙工人的方法,口里銜著雪茄
煙的資本家。”周樸園雖受著資產階級的教育,卻同封建地主階級的
思想感情有著深厚的血緣關系。他不但冷酷、自私,具有專橫的統治
心理,而且還十分虛偽、假道德。這樣一個人,和他周圍的人之間自
然要發生著尖銳的矛盾。而他,也終于在這些重重的矛盾中,陷入了
難以自拔的境地。
他從青年時代起,就干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他為了趕娶一位有
錢有門弟的小姐,就逼著和他剛生了孩子才三天的女人冒著大風雪去
跳河;為了自己發財,就故意讓承包的江堤出險,淹死了兩千多名小
工;為了鎮壓工人運動,他就叫警察開槍打死了幾十名工人……而他
個人的“事業”、“地位”,就因干了這許多傷天害理的事而蒸蒸日
上。他如今是一個煤礦公司的,受到社會上一般人的尊敬,是
個非常“體面”的人物。
在作品的第一幕中,他一出場見久別兩年的妻子,第一句話就是:
“你怎么今天下樓來了,完全好了么?”接著命令蘩漪:“你應當再
到樓上去休息。”兩句話就表明他對妻子的生硬,冷漠態度。他只知
道蘩漪是他的妻子——他的一種附屬物;他的責任就是把她藏起來,
同保存其它財物一樣。因此,他不管妻子有沒有病,什么病,病到什
么程度,總之得“到樓上去休息”——實際就是把她關起來。像周樸
園這樣不道德的人對自己年青貌美的妻子是不會放心的,他自己長期
在外,妻子一時不在自己房里呆著,在他看來這就是不守“本分”,
這就成了沒有“秩序”,所以他看見妻子下樓來了就不痛快。
人的階級性,不是生來就有的,而是在階級的實踐中逐漸產生和
加固的。周樸園出身于封建家庭,但又在外國留過學,也曾受過一些
外國思潮的影響。他在聽到他的小兒子周沖說了幾句同情罷工的工人
的話后說:“你知道社會是什么?你讀過幾本關于社會經濟的書?我
記得我在德國念書的時候,對于這方面,我自命比你這種半瓶子醋的
社會思想要徹底得多。”他給了他兒子以教訓,不準他再說話,表明
他對兒子的專橫,他是不許兒子有任何獨立見解和自由思想的,嚇得
周沖不敢再跟他談話。接著他向全家人宣布:“十分鐘后我還有一個
客來,你們關于自己有什么話說么?”簡直像衙門里的官吏處理公事
一樣,幾句閑嗑就暴露出這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家庭統治者,他和家人
之間沒有一點親人的感情,只有威權和命令。這樣的家長誰愿意跟他
接近呢?
周樸園對待侍萍的態度,最深刻地揭露了他偽善的一面。
據他自己向侍萍表白,他三十年來一直沒忘記她。每年四月十八
日,都不忘記為她做生日,一切都是照她是正式嫁過周家的人看待。
他還保留了侍萍的習慣、家具……這些,似乎都證明他三十年來一直
記著她,而且還是朝夕懷念著她的。然而很奇怪,當他知道他所懷念
的這個人沒有死,而且現在就站在他面前時,他卻忽然嚴厲地喝問對
方:“你來干什么?”這樣極端矛盾的態度,這樣前后判若兩人的聲
氣,實在令人吃驚。不過,只待我們稍稍一靜,也就恍然大悟了。這
“你來干什么?”的含義無比豐富,它雖沒有把三十年來對侍萍的懷
念一筆勾銷,卻也賦予了這些懷念以一種新的含義。或者,更確切些
說,是揭示了這些懷念的一種不易為人察覺的、甚至連周樸園也不一
定意識到的隱秘意義。這層意義一揭露,我們對周樸園的靈魂、本質
也就看得更清楚,有了更深的理解了。
然而,三十年來周樸園對侍萍的種種懷念又不全是假的。他對侍
萍還是有一點感情的。因為個性,總是比較復雜的,總是充滿著各種
各樣的矛盾,而且還常常是蓋有各種各樣的掩飾物的。吝嗇漢可以慷
慨于一時,殺人不眨眼的人有時也會大發善心。周樸園是虛偽的,那
是從整個地來看他,但這并不等于完全否認周樸園具有任何真正的感
情,也決不排斥他對侍萍可以有某種程度的真正懷念。
作者對周樸園這個人物,應該說是了解得相當深的,他洞察他的
肺腑,在他筆下,這一人物的精神面貌可以說是展示得非常清晰了。
作者對他的評價是明確的,可謂是劇本中的反面主角:“我腦子里的
周樸園,他的影子就是我家的一個常客,一個在德國留學的,
他自詡沾有日耳曼民族的優越感,自命不凡極了。狂妄自大,唯我獨
尊。他的妻子、兒子,在他看來都是他的財產,他的附屬品,對他只
能唯命是從。在我所接觸的人中,像這種門弟觀念根深蒂固,一腦門
子封建禮教的老頭很多。他們老奸巨猾,詭計多端,但滿口都是仁義
道德,我恨透了這些人。”當然了我也決不認為周樸園是什么值得同
情的好人,而是一個應該被批判、被否定的人物。但,批判應該掌握
一個什么分寸?否定到什么樣的程度?這在曹禺本身,也不是十分明
確的,又何況是我了。
前幾天,沒事又把幾本老書翻出來看看,其中便有<雷雨>。
<雷雨>是我在中學時代看過的,對于周樸園這個人物一直不甚了然.再加上歷來的教科書和文學評論總是于其扣上“虛偽”,“冷漠”,“玩弄女性”的帽子,也就覺得大致就是這樣了。
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也是三十出頭的人了,對人事的看法也不那么表面化了,如今舊書新讀,有一些個人的看發。
首先,我覺得周樸園和魯侍萍之間是真心相愛的,周對魯的態度不能算是玩弄女性。書中雖未交待當年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的具體過程,但從周萍和四鳳的關系之上是可以折射出的。
其二,“虛偽”一說也值得商榷。在當時,一個封建大家庭的大少爺和一個下人發生關系,誕下二子,本是一件“大丑事”,如果周是一個十足的偽君子,為了遮丑,就應該把這一切都消彌于無形,為什么還要弄出許多如屋內物件的擺放,開窗的習慣,給子取名周萍等以示懷念的事由來,這不是引人懷疑,授人以柄嗎?(這些事也的確引起了一些下人的懷疑)
我覺得周的內心是真正的有愧疚之情的,只不過從小在那種封建大家庭成長起來的他,深受禮教思想地熏染,在當時不可能為了爭取自由和愛情奮起反抗,他沒有這勇氣,更不會有這種意識.至于為了迎娶富家小姐,把侍萍趕出家門,我想這多半這是家長的意見,而不是周樸園的自已的意志,作為一個未諳世事的年青人,面對作為強勢而存在的家庭做出的決定,那能怎樣?他能做的只有默默地承受,因為很多的事情都不是以他的意志為轉移的,他能夠支配的東西太少了.如果說,侍萍被趕出周家,受盡苦難,而周又何常沒有受到傷害呢?
我想人到中年的周的內心世界一定是很復雜的。多年以來,一直生活在對往日戀人的追憶和深深的自責之中,但作為一個封建大家庭的當權者,地位,聲望,家庭制度是他肯定要維護的,在兩種矛盾的纏繞糾葛之下,內心一定備受煎熬。當他多年之后再次面對魯侍萍時,這種矛盾之爭達到了高潮。就在他認出侍萍他一刻,看得出是真情流露的,但再轉瞬之間,理智戰勝了情感,馬上歸于冷漠.這一段可謂曹愚老先生的神來之筆,寥寥幾筆,勾勒出了那復雜得難以名狀的的情感變化,又怎么能是一個“虛偽”能夠慨括的了得呢?
我認為:周樸園是這兩代悲劇故事的使甬者,但不是締造者,他本身也是一個受害者.真正的罪魁禍首是那吃人的封建禮教思想和在其指導之下建立起來的封建大家庭制度.
周樸園,曹禺話劇《雷雨》中的主要人物,礦業公司。
就像眾多中國悲劇那樣,一個風流的少年看上了自家的女傭,這樣的結合自古至今都不會有好的結果。倘若那個男的有情有義,大不了兩人私奔,背離父母,遠走高飛作對苦命鴛鴦,然而刺骨始終的女主角侍萍就更苦命了,周樸園這個風流少爺雖被她的青春美麗與溫柔打動,但他那顆只懂愛自己的心又怎會與她廝守一生?他為了自己的前途最終放棄了侍萍。孤苦無依的侍萍帶著患病的二兒子傷心的離開,原一味故事就這樣結束了,誰知造化弄人,命運又將他們牽扯在一起。錯綜復雜的關系又上演了,簡直就是一團糟,最終導致了同母異父的兄妹相愛。身為他們的母親,侍萍只能接受命運的捉弄,也只能埋怨自己給孩子帶來的命運,似乎一切該終結了,偏偏當年的風流少年周樸園在誤會下道出了他們是同母異父的兄妹。這件事害死了3個人。
應憐最是周樸園
我向來是把周樸園當作一個“可憐”人來同情的,真的,應憐最是周樸園.。
誠然,人們可以看到侍萍的不幸,繁漪的不幸,認為那是真正的大悲大恨,實在令人扼腕痛惜。但是,在我看來,周樸園的不幸,才是整個《雷雨》幕布上最龐大的陰影,最濃重的悲哀。應憐最是周樸園,他,也是著實不幸的。
確實,他出生在大家庭,該是錦衣玉食,且倍受榮寵,原應是羨煞旁人的吧。殊不知,他的門第出生就是埋葬他的愛情、他的理想、他的人性的大墳墓。不難推測周樸園在年輕的時候,是受新思想影響的知識青年。他曾留學德國,較早接觸到西方資產階級文明,并受到當時流行的社會思潮的濡染。就如他在教訓周沖是說的:“你知道社會是什么?……我自命比你這種半瓶醋的社會思想要徹底得多”。如果說周沖身上有周樸園當年的影子的話,那一定就是他的天真、浪漫、溫情——“他是在美的夢里活著的”,渴望愛情,向往自由,崇尚平等。所以,他情不自禁地愛上自己的丫頭梅侍萍,這也許為世俗所不容,卻是可以理解的。在他心里,侍萍就是愛和美的化身——“一個年輕的小姐,很賢惠,也很規矩”。侍萍的卑微并不影響他的一往情深,以致周樸園三十年如一日地懷念她。且就是在這么一個卑微的丫頭身上,他耗盡了一生的愛,哪怕是“有錢有門第的小姐”、年輕貌美的繁漪都讓他難以動心。
但是,在封建家長專制下,特別是一個具有根深蒂固的封建秩序和道德傳統的大家庭,他們根本就沒有追求自由戀愛的權利。門不當戶不對,丫頭又怎么能跟少爺有結果呢?且聽侍萍的血淚控訴“你們逼著我冒著大雪出去,要我離開你們周家的門”——“你們”,這個詞太沉重了,是一個龐大的封建家長制度!人,在封建專制的泥淖里,當真是一粒渺小的棋子。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強壓下,周樸園尚在命運的旋渦里不能自拔,他拿什么來拯救他的愛人?眼睜睜看著侍萍被趕走,縱使有千般錐心之恨,萬般切膚之痛又如何?縱使對一段無愛的婚姻他有千般不情愿,那又如何?苦,只有他自己嘗。苦在他的心里,被最愛的人恨著,他的一生注定都不能釋懷。
周樸園終于向封建專制低了頭,從他放棄侍萍的那一刻,他就放棄了原來的自己,他從一個家長專制的受害者蛻變成了一個忠實維護者,維護他自認為“最圓滿、最有秩序”的家庭。一個做不成真實的自己的人,一個留不住愛人的人,一個在婚姻里被擺布的人,一個被命運捉弄的人,他不可憐么?
對于周樸園,魯貴說:“這家除了老頭,我誰也看不上眼”;繁漪說“什么事自然要依著他,他是什么都不肯將就的”;周沖說“你想父親哪一次做的事先告訴過我們?”周萍說“父親就這個樣,他的話,向來不能改的,他的意見就是法律”……周樸園,“他的威嚴在兒孫面前顯得格外峻厲”,當一個丈夫,一個父親在妻兒面前只剩下威嚴和專橫印象的時候,他的天倫人情也都黯淡無光了。他是孤獨的,像一只刺猬,任誰都靠近不得。其實,不難發現,他也是有著父親的慈愛的。他對周萍關切的問話“苦的事你成么?”;對周萍苦口婆心的教訓“一個人敢做一件事就要敢當一件事……”;即便對魯大海,一個對他深懷敵意的“階級敵人”,他也有一番循循善誘和諄諄教誨。“傻小子,沒有經驗只會胡喊是不成的”“不要打人”,作為一個父親的關愛在不經意間就已經流露。但是,他終是需要冷酷的,在兒子面前,他做不成一個平凡的父親。他,只是一個大家庭的主人,為家里的一切做主,他是一尊不可動搖的雕塑,代表權威,感情早已經被凍結。一個再無溫情的人,一個再得不到關愛的人,一個再沒有天倫樂趣的人,他難道不可憐么?
猥瑣、懦弱的周萍,也是周樸園的一個影子吧——“如生在田野里的麥苗移植在暖室里,雖然也開花結實,但是空虛脆弱,經不起現實的風霜”。因為懦弱,周樸園沖不出封建家庭的桎梏,使那份刻骨銘心的愛戀如曇花一現般于瞬間枯萎。從此,便在無愛無欲的婚姻里敷衍。因為懦弱,他寧愿茍安,三十年后他和侍萍是可以破鏡重圓的,只是“衣不如斯,人不如故”了。她,垂垂老矣;他,心如死灰。對一個為一份愛燃盡了所有情的人,我提不起心去憎恨,反而滿心是同情。聰慧如魯侍萍,倘若周樸園沒有“可愛”可取之處,怎叫她愛得如此深痛?聰慧如魯侍萍,都恨不起這個對她“始亂終棄”的富家公子,讀者又怎么能橫加指責呢?很多次搬家,無論搬到哪兒,都搬不動侍萍在他心中的崇高地位,他永遠惦念她——記得她的生日,記得她夏天關窗的習慣;保留她喜歡的家具,保留她的照片;喜歡舊襯衣,使用舊雨衣……細枝末節,牢記于心,濃情厚意,委實感人。梅侍萍的死去,也帶走了他的生機,他的愛,從此不再醒來。“哀,莫大于心死”。當一個“死人”占據了他的全部情感的時候,他的心,也是死了的吧?無心的人,是一個可憐人。
可以說周樸園自私、兇狠、殘暴、狡詐……可以給他安上很多“罪名”;可以給他列舉很多“劣跡”:故意讓江堤出險,從淹死的兩千二百多個小工身上撈錢發家;勾結軍警,血腥鎮壓工人罷工……真的,太讓人震怒。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人,讓我在歷數他的種種不是的時候,遲疑了。
新思想中“覺醒”了的周樸園,曾經也有過跟周沖一樣的“夢“吧——”我們都還年輕,我們將來一定在這世界為著人類謀幸福,我恨這不平等的社會,我恨只講強權的人…… ”;也想過在明亮的天空下,無邊的海上,攜著愛人,在自由的船上揚起白色的帆駛向“前面”,“我們”的世界……可是,他終還是軟弱的,無力抗爭的,他無奈地妥協了。不能與自己出身的階級徹底決裂,只能背叛自己,也背叛愛人,走向“同流合污”的不歸路。所以,我們只看到一個“講強權”的周樸園,用他的霸道壓制了周公館的生機;我們看到一個利用“不平等”,要求任何人對自己無比恭敬、絕對服從的周樸園。當然,我們還看到了一個陰郁的周樸園,甚至說是一個發霉的周樸園,他身上有著吃齋念經的遺老習氣,他自己背叛自己毀滅自己后,又自己寬恕自己。可是,躲不開的是陰影——無盡的愧歉和內疚。對待一個自己辜負了的女人,他用了三十年來祭奠,來懷念,這又何嘗不是他人性的光輝?同樣,他發了“昧心財”又做了社會上有頭有臉的“好人物”(如把周公館捐獻給教會作醫院),固然有他偽善的一面,但是轉念一想,這又難道不可以是倍受心靈譴責后為救贖自己的真善舉?周樸園不是十惡不赦的魔鬼,他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他是有人性的,至少是人性未泯的;他是恪守情理的,至少是認可(侍萍與周萍)血緣關系的。不然,他又何以要在三十年后想要給侍萍補償?不然,他又何必要周萍認母?
作為一個以壓榨工人為生的資本家,周樸園是貪婪狠毒的;作為一個維護封建專制的家長,他是專橫殘暴的。他的雙手沾滿血腥,別人的,和自己的。他的不幸,不但在于,他為今日的“完滿秩序”犧牲了一切,還在于他犧牲一切換來今日的完滿“秩序”后,他比當年還不能釋懷了,他的心理定有一種恐懼——患得更患失。他更像一個守財奴,只是,“守”的不是錢財,而是家庭秩序。所以三十年后,侍萍的“復活”構成了巨大的威脅,威脅到了他自己編織的“夢”,所以,不是周樸園用三十年的虛情假意導演了一場獨角戲;而是,他做了一個過長的夢,再也醒不來。他終究,與最愛的人,痛失彼此,在三十年前就已經失去。對一個不快樂、不幸福的周樸園,我們應該同情;對一個“活”在“夢”里的周樸園,我們更應該同情。
要周樸園背負《雷雨》罪惡的包袱,確是有失公正的。所有的刀和劍,應該指向封建專制的罪惡;所有的唾沫和咒罵,應該拋向剝削制度的罪惡;所有理性的思考,應該對著命運,畫一個完滿的圈;所有的同情,應該為周樸園也留下一席之地。
畢竟, 應憐最是周樸園。
《自己排序吧》
曾國藩